1915年生，湖南桂東人。1935年參加革命，在「12.9」運動中任北平學聯執行委員﹑中華民族解放先鋒區隊長﹑總隊部代理組織部長；1936年入團，同年轉入中國共產黨，任區委幹事。赴延安後，任中央黨校教務處秘書﹑教員，馬列學院教育處長﹑院總支副書記﹑院黨委書記，中央政治研究室組長﹑中央材料室秘書﹑研究員；抗戰勝利後到東北，任吉北地委宣傳部長﹑榆樹縣委副書記﹑東北財委辦公室副主任，遼寧省委政策研究室主任。新中國成立後，歷任中共中央新疆分局常委﹑秘書長﹑宣傳部長，中共中央辦公廳第一辦公室﹑書記處辦公室組長，《紅旗》雜誌常務編委﹑秘書長﹑副總編輯。文化革命遭受衝擊，1975年恢復工作，歷任國務院政策研究室負責人，國務院財貿小組副組長，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﹑黨組副書記，中央辦公廳副主任，中央書記處研究室主任，中央宣傳部部長。1982年十二大當選中共委員，十二屆一中全會書記處書記。1987年十三大當選顧問委員會委員。1990年任中央黨史領導小組副組長。